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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朗而立之年奏响柏林 开启音乐人生新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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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时间6月14日,郎朗三十岁生日,西柏林飘起令人舒爽的6月细雨,一群年轻人集中在一间名叫Black Box Music的排练厅,准备让世界听到自己的声音。就在楼下此起彼伏的排练声中,郎朗独家对话记者,按他的话说,这是进入30岁后第一次的演出排练,也是第一次与媒体对话,而后,还面临着第一次演出。

30岁,我们中国人所谓的而立之年,在这个少年走红的国际钢琴家面前,被称作A New Beginning。在谈到他在面临三十岁之后的生活时,他说:一个人到了一个阶段,应该想一想。因为我觉的如果是在自己的这个范围内,做的比较好的时候,确实要有责任感,和一种回馈社会的使命感,我认为这很重要,这才是一个人的成长。

30岁:我再也不能装嫩了

郎朗:所有新浪的亲爱的新浪的网友们大家好!我是郎朗,现在在柏林。

记者:郎朗请你给我们介绍一下在柏林的情况,包括这次的音乐会的主题。

郎朗:好。这次我在柏林过30岁生日,感觉还像做梦。这次这场音乐会,我们将会有一个非常年轻的交响乐团——施莱式维科。霍因斯坦节日交响乐团,乐团成员的年龄都是27岁以下。讲一个比较好玩的事,上次我跟他们演奏的时候,我还不是最老的,我那时候27岁半,那里面有一位人士比我大六个月,我那时感觉不错。这次再也不能装嫩了,我30了,肯定是最大岁数了。但这次很高兴他们能来,从全球各地飞回来,我们一起演奏几首经典作品。更有意思是这次在我们国内也来了三位小朋友,有50个全球的琴童组合这样一个钢琴的小乐团,我们将会演奏贝多芬的第五交响乐最后的乐章,还有舒伯特和勃拉姆斯的作品。

记者:我了解到在柏林这次演出中要演奏的柴可夫斯基的第一钢琴协奏曲。这是否对你来说有特殊的意义?

郎朗:对。柴科夫斯基的第一钢琴曲,可以说是我的成名曲,当时在1999年,我替补安德鲁。瓦兹在芝加哥,也是演奏这首曲目后,开启了我的全球音乐之旅。这次在这个比较特殊意义的日子,我还是希望把这首曲子再为大家演奏一下。

记者:说到你1999年代替安德鲁。瓦兹那场音乐会就是在拉文尼亚吧?我不知道你现在能否回忆起,你17岁站在舞台上,突然掌声如潮水般向你涌来,那一次感受是什么样的?

郎朗:梦想成真的感觉。我在之前也比过几次国际比赛,也确实都拿到了第一名。但毕竟不能通过那几个比赛来决定我的人生,那还是太早了。我到美国学习以后,就觉得好像不像我从小想象的那么好,当钢琴家好像不是光努力就行了,因为什么时候都需要一些幸运之风。那天晚上就觉得我心里面充满了一种幸运感——我这么多年没有白努力,因为大家看到了。这场音乐会弹完我知道,如果一切发展好的话,钢琴将会作为我的一个终生的奋斗目标了。

记者:在那之前,你并没有想象过自己以后会成为一个所谓的钢琴大师?

郎朗:我想过。当然只是想象,只是努力。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有这样的能力或者机遇站出来。我那时当然是对自己有信心了,但是还是不知道未来到底能怎么样。

记者:你记得17岁第一次上台那种感受,你今年30岁,已经过去13年了,在这些年当中,你每次演出之后的感受会有不同吗?

郎朗:13年前,每年最多只弹十场音乐会,在20岁的时候,已经增长到每年弹150场。在这13年里面,我在全球跟所有的交响乐团,最顶级的,比较基础的,还有中级的,还有国内所有的交响乐团,我都合作过;我几乎和所有的指挥、在所有的音乐厅里都办过独奏会,这也确实是我学习中最重要的一个阶段,不断的从实战的经验里面学到音乐的精髓。

记者:你是如何在演出之余去保证自己的生命力的旺盛?或者说是对于艺术一直有那么大的热情?

郎朗:确实是有的时候如果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样弹音乐会,很多人在体力上脑力上都会跟不上。对我来讲我比较幸运,我父母一直跟随我的音乐旅程。另外我觉得我们要拿得起放得下,在音乐会的时候全身心的贯注,在音乐会之后一定要当一个普通人,平时如果有时间看足球、看电影,去逛公园,去呼吸新鲜的空气很重要。因为每天在飞机里面,每天在音乐厅里面,你缺少阳光缺少这样空气,一个人身心会受到很大的影响。另外,睡眠非常重要。还有你认识的朋友也很重要,他们会影响你。在人比较想不开的时候,一定要有一些好的朋友,能把他的心里的一些想法告诉你,这样能让你少走很多的弯路,我觉得我们要边走边调节,不要到了一定程度再去调节。每一周都要有一些总结来调整自己,这是很重要的。另外,艺术上的灵感很多事通过交流得来的,我们需要这样的有想法的朋友。作为一个普通人来讲最重要的是有好的朋友,小的时候就在一起的朋友,还有一些亲戚。

记者:说句题外话,刚才你提到足球,赶上欧冠,你最支持哪个队?

郎朗:有几个固定球队我是非常支持的,比如德国、西班牙。但是当你看到一场非常精彩的球赛,法国踢出来一场,荷兰踢出来一场,你看到特别棒的,心会稍微有点改动,不会完全有改动,你的支持会随着他们的表现而改变。

一首曲子可以有100多种诠释方法

记者:现在你大概每年100场到120场的演出,这种高演出频率下,你每天还会花很大精力去练琴吗?

郎朗:现在每天至少要练两个小时琴,我希望能练更多,但在每天晚上还要弹音乐会的情况下,还是要有一些保护。

记者:你人越来越成熟了,对于小时候演奏的音乐会不会也会一年比一年更有新的看法,挖掘同一首音乐的美好?

郎朗:同样一首曲子在我10岁的时候,20岁的时候,和现在(都不一样)。举一个例子就是肖邦的《练习曲》,我小时候开始练,那个时候我更多的是按照老师上课,我们学到的基础的知识,练基础,把每个音都弹明白,弹的非常平均。但我们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这么弹。从20岁以后,变成职业钢琴家以后,和职业的乐队、职业的指挥在一起交流,你就知道这首曲子还有100多种不一样的诠释方法。

记者:我不知道像你这个级别的人,现在还有陌生的音乐吗?

郎朗:肯定有陌生的音乐。像勋伯格,像维也纳二代、伯格、韦伯的作品。这几年我想试一试比较近代、现代的作品,像巴图赫、普罗柯菲耶夫,肖斯塔科维奇,勋伯格等的作品。他们的作品很不一样,但离我们又比较近。我今年跟一个阿根廷的作曲家合作,这是由杜达梅尔——现在最有才华的年轻一代的指挥家之一杜达梅尔——由他来委托本·凯瑞来给我作的曲子。

记者:你在遇到新的东西的时候,也会用心挖它背后的东西。

郎朗:因为我觉得好玩。作为一个时代发展我们也需要新的作品,后人也会看你们这代人干出什么名堂来,虽然伟大的作品和伟大的作曲家永远留在我们心里,但是同时我们还是需要新的作品,这是现实的一个问题。

不排斥任何音乐,尝试即兴创作

记者:我们注意到这次你和美国爵士乐大师Herbie.Hancock有一个双钢琴演奏。

郎朗:对。前两天Herbie.Hancock大师跟我一起去咱们国内,弹了三场音乐会,受到了观众热情的反响,东北话说相当的 High。他的一些经典的作品确实让国内听众非常的受感动。这次我也非常的感谢Herbie.Hancock大师能从洛杉矶专程飞过来,跟我一起弹我这个生日音乐会。

记者:你好像不会像很多大师,说我不听流行音乐,不听嘻哈……

郎朗:因为我们现在生活的时代,并不像欧洲18世纪、19世纪,那个时候古典音乐是主流音乐。当然他们没有必要去(接受其他音乐),这些主流音乐他们也是通过很多民间音乐或者宗教里面发展出来的。

记者:好。你也说过你在好莱坞的朋友,包括David Foster,你有没有考虑过,真正向电影配乐这方面去走一走?

郎朗:电影配乐我已经做过几次实验了,而且效果非常好。我第一次触电,当时2007年的《面纱》,跟著名的好莱坞电影的作曲家亚历山大。迪斯普拉特,当时这个电影音乐获得了金球奖最佳原创歌曲,很成功。后来和谭盾跟冯小刚导演合作了一个电影(《夜宴》)今年有一个电影,我在里面参与很多后期的制作,前几个月非常红的一个美国电影,《和梦露的一周》,音乐也是亚历山大和另外一位作曲家联手,现场演奏时我改了很多东西,因为看完电影效果以后,加了很多想法。这几年通过和Herbie的合作,我学到很多即兴的技术,通过即兴发挥有新的东西出来,这个确实影响力很大,在欧美,包括我很多国内的朋友看完电影,说这个钢琴的效果确实非常好。

记者:你说从Herbie.Hancock身上学到很多像爵士的即兴的演奏技巧,这些技巧跟古典钢琴是否有冲突呢?

郎朗:是这样,看弹什么曲子,如果弹美国音乐,美国音乐几乎跟爵士全有关系的。不能说所有曲子,但是很多的曲子,包括像科普蓝、像巴博他们都有爵士的因素在里边。拉威尔的作品里面就有很多非洲原始部落的东西。当然这是在美国得到了真正的爆发,实际很多东西都是从欧洲通过非洲很原始这样的节奏发出来的。有很多新的和声,通过在美国这些音乐家,等于给他完全启发出来,整个风派就形成了。通过格什温,古典和爵士是完全连在一起了,当然爵士派最后变成一个不按照谱子来,古典还是永远看着谱,有点这样的感觉。

专业领域取得成就后,要懂得回馈社会

记者:2004年你成为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亲善大使,08年你成立郎朗国际音乐基金会,今年1月1号你的郎朗音乐世界正式启动。国际音乐基金会和音乐世界的区别是什么,他们都在做什么事情?

郎朗:郎朗国际音乐基金会简称就是基金会,这个我是在纽约成立的。开始第一年我们跟一些纽约当地的小学、中学,做了一个联合的教育网,通过我们的音乐基金会里面的志愿者,和当地的学校做了一个结盟的关系。在开始的时候,格莱美的音乐基金会,还有美国的一个音乐台,一直帮我们做这些基础的铺垫。真正开始能看出有希望的时候,是在前年我们第一次和哥伦比亚公司一起合办了,为海地地震,在卡耐基音乐厅做的一场慈善演奏。自此我们一点点滚雪球,开始往上走了。我们通过这四年的努力,在全球现在有十位拿我奖学金的小朋友,包括中国包括欧洲包括美国。

同时,我们在伦敦、柏林、巴黎、北京、芝加哥、纽约、旧金山、东京包括下个月在罗马,做了很多努力,比如去学校演讲,和当地的音乐学院结盟,组织101钢琴手这种联合音乐会,打造古典音乐的基地。

记者:所以说这个基金一是为了推广古典音乐,从而也会选拔一些优秀人才。

郎朗:对。走两点。

记者:音乐世界呢?

郎朗:郎朗音乐世界主要是培养我们中国的音乐人才,它的出发点是为了让国内更多的小朋友在初学钢琴的时候就走国际路线,我认为中国有很多的好老师,但是数量和学钢琴的小朋友对比起来太少了。你能想象我们中国好多老师可能有50几位,分布在全国各个城市,学钢琴的小朋友多少?四千万以上。音乐世界两个比较重要的方向,一个是培养我们的下一代小朋友,但更重要的是,我们一定要把这代的新的老师扶持好。

记者:你过了30岁后,事业的重心会向钢琴教育、推广方面转移一些是吗?

郎朗:不能说转移,是更重视一些。原来我也做一些,现在越来越规范了。

记者:是你30岁之后一种使命感吗?可以这样理解吗?

郎朗:一个人到了一个阶段,如果已经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内做得比较好,确实要有责任感,和一种回馈社会的使命感,我认为这很重要,这才是一个人的成长。

记者:好,我们今天采访就到这,首先祝郎朗演奏会成功。我希望你也跟我们新浪网友也多聊聊,呼吁他们更加关注古典音乐。

郎朗:我在新浪的微博经常更新,希望我们在微博里面有更多的互动,有些问题我们来共同探讨。在大家听古典音乐遇到困难的时候,或者说觉得有一些不理解的时候,我们也希望用不一样的方式来互相探讨,互相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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